一般訪談在編輯時,訪問者經常自稱 " 我 ( 나 )" 和 " 我們 ( 우리 )" ,即使也有例外的情況,為了表達對讀者的尊重,經常會把這些用語換成 " 我 ( 저 )" 和 " 我們 ( 저희 )" (謙稱)。有時候也會突然這樣想,撇開尊不尊重的問題,使用 " 我 ( 나 )" 或者 " 我們 ( 우리 )" 這樣的用語是否是無意間顯露的自信感呢?雖然不是說不使用 " 我 ( 저 )" 或 " 我們 ( 저희 )" 這些用詞,但這樣(更換用詞)讀者從訪談中感受到的可能就有所不足。
通過發布新專輯《我們效應 우리효과 (We Effect) 》,展現了他們的自尊心,這次如果這樣做(選擇用語)似乎也不壞。即使在同一個蹦床上跳躍也能向著各自的方向彈跳,再次向大眾發散強烈能量的 Just Music 成員們來了。
* 由於本訪談是以上個月 30 號發行的 《 我們效應 우리효과 (We Effect) 》專輯為中心發展出的訪談,因此未參與專輯的成員 Osshun Gum ( 오션검 ) 並未參與此次訪問,請知悉。
LE: 首先麻煩先簡單的自我介紹,由於成員眾多,請 Swings 做為代表介紹一下。
Swings ( 以下 SW): 我們是 Just Music ,現所屬成員有九名音樂人,擁有多樣的色彩,目前是各自在尋找自身個性的階段。
LE: 請簡短的介紹一下這次發行的第二張合輯 《 我們效應 우리효과 (We Effect) 》 。
Black Nut ( 以下 BL): 《 我們效應 우리효과 (We Effect) 》 原本是大概兩年前就 要發行的專輯,但彼此的行程都很忙碌,最近大概花了一個月左右聚在一起製作出的帥氣專輯。 ( 笑 )
LE: 關於 《 我們效 應 우리효과 (We Effect) 》 專輯, 事實上 從 很久以前就吊了很多次胃口,花了這麼多時間 才發行 的原因是什麼呢?
※ 떡밥 : 魚餌,日常用於「為吸引關注而製造的噱頭」 ( 解釋 )
盧昌 ( 以下NC): 首先在 《 漣漪效應 파급효과 (Ripple Effect) 》 發表後,目前有些成員還不在的時候 , 就一直說來準備下一張合輯吧 。但是要由誰來統籌,要怎麼開始,要寫哪種歌等等,由於個人專輯或放送等個人活動推 遲了,整體製作時程延遲了很久。就像大家所知道的,Just Music 成員的的音樂創作風格都不太一樣,要整合起來也不容易,但 Swings 哥強硬地表示「這個我們一定要發行」,公開了消息,就那樣由 Swings 哥召集起來製作,現在這個專輯才能夠發 行。
SW: 如果要更具體地說有什麼推遲的契機,事實上原因太多了。首先,最大的原因是我去了軍隊。而且在我回來之後,沒辦法好好地進行領導。當時與其說照顧成員,光是顧好自己就很忙碌。還有一個製作方面的原因,原本是由 Giriboy 來擔任總監的角色,但某天開始我們在音樂性和想法上跟以前比起來都有了很大的差距,在 《 漣漪效應 파급효과 (Ripple Effect) 》 時大家想法上是一體的,當時聽了孩子們的想法,我們都非常了解自己有多少能耐,所以開始時我們聚在一起要做出什麼樣的作品是很重要的。在星際爭霸 (Star-Craft) 裡不是有把小隊伍聚集到某一場所這樣的功能嗎, 《 漣漪效應 파급효과 (Ripple Effect) 》 確實就是那樣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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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經過一兩年後,我們都看見彼此漸漸地改變。現在 Giriboy 和 Swings 在音樂上重疊的部分逐漸地變少,盧昌和 Swings 的風格好像也漸行漸遠。因此在想要要加入什麼內容時遇上很多困難。即使我們每天見面、喝酒、互相對話來進行製作,但因為有這樣的情況,無法自然而然地完成 ( 製作 ) ,明顯需要更確實的引導 , 而且也需要帶上新成員的想法,是個需要大家某程度自我 犧牲 一點 的時機 , 在那時候,心理層面上好像也沒有準備好。當然,大家在發行 《 我們效應 우리효과 (We Effect) 》 的過程通過對話了解得更多了。
LE: 雖然和 《 漣漪效應 파급효과 (Ripple Effect) 》 比較起來改變的地方很多,其實 Giriboy 目前展示了很多受所謂的 "Future Sound" 電子音樂元素影響的音樂,那麼一開始在構思合作專輯的組成時,是否和自己音樂取向有很大差異。
Giriboy ( 以下 GR): 好像是這樣的,的確有很大的差異。
SW: 原本一開始你在整體構想時,不是給了我們大概幾十個 beat 嘛。
GR: 在有很多人參與的情況下,那些 beat 好像有點不足。要說是在合輯裡有點格格不入嗎。
LE: 那麼在這次專輯中,為了團隊, Giriboy 在某程度應該有配合大家的感覺。
GR: 當然,某種程度上是有的。像是在把空隙填滿的感覺 ( 笑 ) 也有些部分是如果只有我沒參與會很奇怪,所以才加入的。說實話沒想什麼就完成了。 《 我們效應 우리효과 (We Effect) 》 的風格並不是我無法消化的,都是能消化的所以自然而然地完成了。
LE: Giriboy 的情況是這樣。那麼因為是合作專輯,統合時若有意見衝突或有困難,有過微妙的神經戰或者牽制的情況嗎?
SW: 非常多。
Goretexx ( 以下 GT): 對我來說好像沒有這種情況。原本大家就很會看眼色 ...( 笑 ) 聽的時候就會嗅到端倪,有人就會藉此神不知鬼不覺地製造台階給人下那種?應該知道是什麼情況吧?所以幾乎沒聽到過「這有點普」這種話,很自然而然就解決的感覺。 ( 笑 )
SW: 說「喂,如何?」時如果沉默的話 ... 就會說「聽下一個吧」繼續下去。 ( 全體笑 ) 其實在類似的情況中,從小就經常去讓步。當然,只對我親近的人。 但是在這裡的人們音樂上都很有個性,正面的個性 。所以在我們之間有著的是沉默的衝突。並不是X的之類, 什麼以為兩個人會打起網球對決。 ( 全體笑 ) 而且雖然剛剛也親口說了, Giriboy在 過程中也很辛苦,就像大家所知道的,他的音樂風格在我們之間是最不一樣的。雖然大家都 是 強烈的個性,個性上也還是不太一樣的。為了整體辛苦地做了很多讓步。喂,辛苦了, Giri(boy) 啊 。
NC: 居然說兩個人打起網球,很好的形容。
LE: 在意見整合過程中,雖然一定出現立場相左的情況,行程上應該也碰到許多問題。不久前看到探討公司經營上遇到管理上和製作上行程衝突的文章,管理上為了要配合時間進度,平常就是需要時時跟進的情況,製作上基本上要等待靈感到來,對於要遵守管理方的硬性時間進度應該很困難。基本上,成員們各自創作風格都不同,對時間的掌控方式感覺也會不太一樣。
SW: 如果要以我們生理來比喻的話就是心臟,但是孩子們的心臟都太強壯 ...( 笑 ) 所以大家很難遵循制式的時間規範。但意外最專業能遵守時間進度的是 Giriboy 。看起來像只會坐在那發呆對吧,但是對於自己份內的事情做得最好,大家雖然都很努力在製作, (Giriboy) 是最能好好在時間內完成的。
我是把人們分成感覺型、大人物型、旅行型等六種分類 , 像書本一樣的品味。如果以這個為分類標準,成員們都是非常典型的靈魂型。若要說是哪 種 類型的人的話,就是一切都用感性來解釋,在對話時並不是在聽對方說的話,而是感受來自對方的能量,這種類型的人。只有我和 ( 韓 ) 耀漢除外 ? Bill Stax 哥從我的角度來說是大人物型的人,我覺得 Dok2 也是那種類型, ( 比 Bill Stax) 再誇張一點的版本。剩下的成員全部都是感覺型的,我稍微有點不同,是知識狂型的人 ( 笑 ) 只要是自己知道的事情就向其他人瘋狂解釋,自己學到的東西必須要讓全世界都知道的那種人。
因此也有這樣的事情 ,我們歌詞裡不是常常寫到娜萊嗎 ? 在我們之間的權利遊戲進行的同時,其實也有著關愛著,才會一直寫到。某些孩子留言表示別再折磨娜萊了。 大概是感覺到我們一直折磨她吧,(全體笑) 只能是這樣,因為她無可奈何的太善良了,是感受性很強的女孩,從十年前開始就是underground嘻哈粉絲才走到現在的位置。但說的是本人要如何不感性看待呢? 因為我們的緣故費了很多心思,每天整理行程像是在做習題一樣,非常理性地行動著。意見不合的情況 分明是有的 ,但是就像 Bill Stax 哥說的,我們公司有自己特有的氛圍,更親近、像家人般,所以在生活中經常對彼此讓步。啊,但是大家多說點話吧 ~ 讀者看著會覺得 Swings 話也太多,會罵我的。 Swings 拜託閉嘴吧 ( 會這樣說 ) 。 ( 全體笑 ) 我從現在開始的十分鐘不說話了。
※娜萊:Just Music員工,職位是組長(팀장)。
※原文的심장적應為誤植,猜測是感性감성적,與前面理性對比。
韓耀漢 ( 以下 YH): 可是好像會看情況自己又開始說的樣子。(全體笑)
LE: 這次的專輯盧昌負責了很多 beat ,但是 跟《 漣漪效應 파급효과 (Ripple Effect) 》 時 〈 더 〉 那樣著重在雄壯又具敘事性氛圍有了很大的差 異。 很好奇在beat選擇和製作時,是以什麼部份為重。
NC: 事實上開始製作第一張合輯時的版本跟現在公開的版本有很大的差距,無論如何因為《漣漪效應 파급효과 (Ripple Effect)》先發行了,類似氛圍的歌當時做了很多首,Bill Stax哥的〈Better〉原本也預計是收錄曲,而且原本更多種類、錄音完成的歌超過了20首,但是都刪減了。另外,像 〈Silky Bois 〉的情況是不能十首都是Tr ap 所以必須放入的歌曲,〈需求之上〉也有點是這樣的情況 。 然後決定要和 《 漣漪效應 파급효과 (Ripple Effect) 》的 風格有差異的關鍵性理由是現在成員也變多了,如果做雄壯的風格和敘事性的歌曲的話,每個人想說的話很多,構成和音調調節上會變得很困難,那樣的話製作過程會拉得太長,公演時也一定會碰上問題。我 是 邊想像著我們以一個團體站在舞台上時感覺比較好的模樣邊決定的,所以這次的專輯最注重的部份是 「 放入公演時觀眾和我們都能愉快的歌和氣氛吧 」 。然後一開始我並不是負責統籌的,各自看著做自己的歌,但是團體旅行去錄音時,覺得「這樣專輯只能由我來操刀了」,理所當然地有了必須要整理一下的想法,所以從錄音行回來後立刻就在下個會議裡提出了。 「 我們錄完了十首以上的收錄曲,應該要在這裡停下來了 」 這樣說了。如果不這樣的話好像會變得太雜亂,在那之後的歌曲精簡再精簡地製作了。
LE: 在製作人列表裡看見很多新名字, Moon 、 Seoul Metro Boomin 、 Ca$hville 等都有參與,和其他製作人的默契如何呢 ?
GT: 首先, Moon 是我朋友的弟弟,聽過他的 beat 選了不錯的幾個。 Ca$hville 是在聽 Swings 哥電腦裡時發現的,一開始聽覺得很普通,但是在那短短的 20 秒裡,我耳朵就被 hook 的旋律緊緊抓住了。所以和 Black Nut 哥一起把那個 Hook 錄了,當時錄的就是 〈 Silky Bois 〉 裡的那段。說實話 Moon 是我耍賴推薦的, Ca$hville 是因為作品很適合我跟 Black Nut 哥所以參與了。其實是我對 Swings 哥耍賴地說這兩個是一定要放進專輯的,說對新成員一定要特別優待。 ( 笑 )
LE: (製作人裡)有 Seoul Metro Boomin ,有傳言說就是 Black Nut 本人。
BN: 並不是我。我認識的一個弟弟在一周內寫了個 beat ,聽的時候覺得很不錯,想著「啊,這小子很有野心啊」後採用了。
LE: 社群裡認為這張專輯是以那些沒參與漣漪效應的成員為主來推動的,特別是 Goretexx 和 Black Nut 幾乎參與了全部的曲目。
SW: 《漣漪效應 파급효과 (Ripple Effect)》發表時Black Nut還在執行公益兵的勤務所以無法參加, 所以從那時候開始就常常說「如果在『我們效應 (We Effect) 』的製作過程能讓我領導整體的進行就好了」。如果不是 ( 由盧昌統籌而是 Black Nut) 的話會有很多不一樣嗎,真的那麼想過。在這張專輯裡 Goretexx 和 Black Nut 確實是相當積極的情況。這種熱情也自然而然也從現在的成果展現出來。真的燃燒著了自我意志進行製作的好像就是他們兩人了。
LE: 實際上 Black Nut 和 Goretexx 對製作過程有著很大的能量嗎 ?
BN: 我是第一次進行全部聚集在一起製作這種事情,在這個模式裡得到很多能量,其實一開始有一定要製作到完美的想法,所以苦惱了很多,但大家能一起享受製作的過程真的很棒。享受製作過程中自己也產生很多好的能量,有了很多好歌。
SW: 如果再說一點關於靈感的想法的話, Black Nut 說通過這次的製作過程學到了從頭放了多少心思就會出來帥氣又好的作品這個事實。他在某個時期曾覺得製作是非常無趣的事情,像是只把 rap 當作職業一樣。但是在這次製作 《 我們效應 (We Effect) 》 的時候感受到了製作過程能產生靈感的這件事情,這麼說了。
LE: 雖然這次的專輯裡塗上其他成員的風格也感覺很有餘裕, Black Nut 意外地可能是繃緊神經的角色。在 part 分配或風格上應該有過很多苦惱。
SW: 不是有那種最近嘻哈的潮流嗎。我認為在像是 Kendrick Lamar 這樣的 rapper 登場後,全世界的 rapper 應該有種虛脫的感覺。就像在他之前的 Nas 、 JAY Z 、 Big L 、阿姆一樣,會有「反正再怎麼樣我的 rap 都不會有他好」的想法。在這種情況下, rapper 們也開始改變了方向 ( 策略 ) 。想著「 X 的難道一定要做到最好嗎 ? 」,誰會想跟 Usain Bolt 來比賽跑步,所以大家現在都放棄筆直地奔跑,無論是繞來繞去地轉著,或是倒立著奔跑,開始在全世界展開創意性的行動。
我們國家的 rapper 們,特別我是傳統派出身,如果要做 rap 就要做到最好,技術上也要明顯得讓人看到,當然會把這些當作理所當然的。但是現在的世界已經變了,我已經感受到自己落後的這件事情。可是很多人在評價 《 我們效應 (We Effect) 》 時還是經常以過去的基準來評斷。「為什麼不做像之前那種強烈的風格 ? 」「 Just Music 忘記初心了」說著這些。雖然某程度上能夠理解這些想法,但時間已經過去了。嘻哈是會像蛇蛻皮一樣蛻下舊殼的,那個外殼假如不合適,就以新的流行、新的帥氣來打磨穿上新的外衣。我們也是一樣的。但是 Black Nut 某種程度上維持了強調技術的強烈風格,又能融合在新的東西裡,把最好的樣子展現出來。如果堅持原本的原創性 (Originality) 就會不斷得到新的面貌。
LE: 就像剛剛說的,有很多人都覺得沒有 《 漣漪效應 파급효과 (Ripple Effect) 》 好,很好奇看到這樣的反應有什麼感覺呢。
SW: 不管是罵或者是拉屎都是聽眾的想法。 我們活著, 不管決定要去洗刷還是不去,也都是我的自由意志。反正作者的意見也不再重要,所以就接受然後聽著。那些是他們的想法,再多說一點的話,對那些批評要有什麼反應也都是創作者的自由。
(這段應該是類似「作者已死」的概念)
Cjamm ( 以下 CJ): 我其實不太看這些評論的。
SW: 雖然 Cjamm 本來也這樣,但現在更加 So Cool 了 , 絕對不會去討厭或厭惡誰。如果有誰不會討厭人的人存在的話,那一定就是 Cjamm 了。某部分是因為他善良,另一部分是像「哎,我也不知道啦」這種感覺 ?
CJ: 我因為兩周前在教會聽到的話又變得更加如此了。耶穌行了這麼多的奇蹟還是有 hater 存在呀。 ( 全體笑 )
SW: 就是那時代的 Michael Jackson 吧。
Bill Stax ( 以下 BS): 像我的情況是,以前看聽眾反饋是很享受的,但從某個時間開始就不太看了。當然,並不是完全不看,關於我負面或正面的回饋一定都是有的,但負面的就不太看了。「只聽好話會自我膨脹的」並不是這種情況,可是如果看多了那些,對創作反倒會造成阻礙。那些看法裡也一定有對的地方,但如果按照那些評論修改了自己的風格,出來的作品就不是我了。最近看著正面的看法連「那我要試著來發展看看這方面」這種想法都能夠輕鬆地想了。看著並感受著好的話語,就能夠積攢更多的能量。
BN: 我呢對於這次專輯的評論只聽到了好話,自己一個人在家裡邊看邊笑得很爽。 ( 全體笑 ) 說實話也自己寫過留言,「 Black Nut 真的很不錯」類似這種也寫過。當然,我並沒有 16 個帳號,我只有一個。 ( 全體笑 )
SW:Black Nut 確實應該是這次專輯的 MVP 了。
LE: 既然說到了 SNS ,來談談最近另一件引發討論的事情吧。發出了 Just Music 招聘的消息,有一陣子在 SNS 上討論很熱烈。 Bill Stax 也通過 SNS 表達了看法。如果想解開誤會或是強烈表明立場,可以藉此機會來說明。
SW: 像我一樣坦白的代表在地球上應該是沒有了。
GT: 我不理解那個金額為什麼會成為問題的焦點,只是 Swings 哥被憎恨時剛好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吧。我除了作為 Just Music ,也所屬在其他模特公司下,我針對這件事也問了身為職員的朋友,那位朋友完全不認為這 ( 薪資 ) 是個問題。說實話把 Just Music 和 Model Agency 來比較,業務強度根本是無可比擬地少。但是模特管理上儘管事情多出這麼多,薪水其實也 ( 跟這薪水 ) 沒太大的差異, Just Music 如果事情多起來的話錢自然也會增加的。儘管如此問了(那朋友)那現在的工作 ( 拿這樣的薪水 ) 是不是不太行,他也說事實上並沒有什麼問題。那個朋友都說了沒什麼問題了,這難道不是最具有參考性的嗎,比起那些只會用鍵盤打字寫著的人們所作的「腦補」更具有參考性吧。那些只是 hating 而已。
BS: 在我的觀點來看,我選擇過的職員大概有 50 個,公司開了一陣子了,我在工作的過程中感受到的是,員工就只是員工而已,是彼此需要的關係所以很公平。 Swings 雖然把職員當都作家人般看待,說實話我沒辦法將大部分的人作為家族來對待的,那些人跟我也不是朋友,所以對職員沒有期待要有什麼義氣,這個人拋棄我離去是可以被接受的,並不算是背叛。這個人如果在夜店工作,把所有的要領都學走,在自己開設一家夜店也不是問題。即使是 100 萬、 140 萬、 300 萬,我如果真的需要這個人就會買帳。
面試時看履歷,知道這個人是首爾大出來的,這段時間做了哪些工作,如果實際上連事情都無法好好完成,這樣的人就不是我們所需要的人。因此我要怎麼在一開始就信任 , 給予 300 萬元、 500 萬元(的薪水)。我到現在也是每個月都要支付每個員工 5000 萬元的月薪,但是在那之中有些是領著 500 萬,有些拿的是 130 萬,領 500 萬薪水的那個朋友每天賣 1000 萬的東西出去,所以才能得到如此的回報。一開始工作如果覺得薪水少,在那之後的都是自己去爭取的,如果用心去做,月薪無條件會上漲的。
即使少,在我的立場上,那種只會罵和抱怨,並不想證明自己的人們,除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什麼都看不到。如果這些人像他們所說的一樣有著出色的能力,有這樣的自信根本就不用來 Just Music 領這 140 萬的薪水,去三星每天都加班,這樣工作一個月就可以拿到 1400 萬了,雖然月薪在一開始並不是個大問題。反過來說,如果學習了 Swings 經營的方式,有了「啊,原來用這個方式我也做得到啊」的想法就好了。我在這段時間也經歷了很多事情,到現在我都還覺得是我的助力。
如果再多說一點的話,我在這種無差別攻擊裡,只看到沒社會經驗的朋友們顯擺自己的幼稚,我在 SNS 上上傳文字後,再次看到那些辱罵的內容後覺得「啊,對這些人我不需要說這些話啊」,所以就把貼文刪掉了。通過這個訪問想最後再說一句,要成為革命家要不就改變整個體制,要不就進到體制內好好的做,那才是真正有想法的做法。雖然跟給最低時薪無關,問題不在最低時薪,問題是只想到了最低時薪(其他什麼也沒想)。
SW: 我想說的是,就直接說你們討厭我吧。 ( 全體笑 )
BS: 對啊,還說什麼因為聽到了那些才說的。
SW: 就直接說你們真的超討厭 Swings ,看到我跟漂亮女人接吻就很討厭,來我的 instagram 罵啊,放寬心儘管罵吧,我現在完全混得很好,很帥氣地活著,也和很帥氣的人們一起創作藝術。從以前開始在我的 Cyworld 、 Facebook 和 instagram 上跟我說「因為你我才沒有自殺」的粉絲真的非常多,感謝我的人真的很多。
如果活得沒有我帥氣還辱罵我的人當然是自己要感到丟臉啊,我正試圖在改變世界,瞎鬧的傢伙們為了自己或者所愛的人們做了什麼了,勸你們與其抓著我 ( 的事情 ) 不放還不如回頭看看吧。我是不只是我自己、而是希望我的人全都變得富裕的人,所以想傳達的是,別動我的人,罵我就好,我就是隻豬,我就是很開心我有性病。 (笑) 有一兩位上傳說看到我在Octagon接吻,乾脆說有500人(跟我接吻)算了,在我人生最好的日子裡大概有半年都很貼近地呈現出來真的超有趣的,但是現在遇見了寶拉後都斷了。雖然現在更幸福,但像是從很久的夜店戒斷會回來的感覺。麻煩就這樣幫我簡短地修改一下。(全體笑)
LE: 知道了 ( 笑 ) 再回到專輯的話題,麻煩說明一下 《 我們效應 (We Effect) 》 的意思,聽說是別有深意的。
SW: 一開 始是在網路上搜尋,找尋各種意思,想要傳達「啟動我們之間的效應」的意思,所以也問過應該要使用「 We Effect 」還是「 Our Effect 」,實際上意思改變後,如果用英文來解釋會是「我們來發揮出效果」的意思。海外飯也有很多疑問,因為有很多人好奇,如果能讓更多人知道是這個意思就好了。
LE: 封面的設計很有巧思,因為有了那些數字很有趣。
SW: 雖然在音樂上也是,盧昌在視覺圖像上很有創造力,所以這次的封面也是盧昌做的。他是這種類型,我們在開會或者做些什麼的時候,他會在心裡「 X 的,又是要讓我做」,自己把自己當做奴隸, ( 全體笑 ) 然後自己起床後就親自做的人。所以我們視覺設計的有八成都是盧昌做的,好像要給他符合那些的抬頭跟薪水了。 ( 全體笑 ) 現在是「我來負責我們所有的視覺設計」這種感覺。 然後數字連起來之後出現的單字是「我們 ( 우리 ) 」沒錯。
※ 8 할 =80%
LE: 〈 拇指食指 ( 엄지검지 ) 〉裡用拇指跟食指這兩個關鍵字來講述關於錢的故事實在是神來之筆。 在嘻哈裡雖然講述什麼故事也很重要,但在有限的主題裡用什麼方式來講故事也是很重要的,這或許也是盧昌的想法嗎 ?
SW: 首先我們聚在一起其實聊過非常多,每次靈光一閃的都是盧昌。 〈 拇指食指 ( 엄지검지 ) 〉 在視覺上跟聽覺上,不僅朗朗上口也形象明確。 就算不說這個,昨天我也跟現在地下正紅的朋友夜聊,給他聽了 《 我們效應 (We Effect) 》 之後,他說「哥,這個 hook 聽過一次之後真的一整天都會一直想」,對音樂沒有先入為主觀念的朋友這麼說了。做為參考,這 位朋友連我是誰都不太知道,我們專輯什麼時候出也不太知道,後來見面也問說「這個什麼時候會發行?」,「喂,剛發行了好嗎」我說。 ( 全體笑 ) 因為我們聚在了一起,所以會出來當然只會是好的靈感和帥氣的東西,大家在音樂創作上的創意都不太一樣嘛,像是 Power Rangers 各自戰鬥然後「喂,集合」聚集在一起的感覺。
LE: Hook 製作過程中大多數都由盧昌負責嗎 ? 是否刻意以特有的粗啞感來產生一致性,以盧昌特有的風格來全面性的適用到整張專輯。
NC: 像前面所說到的,我這次是像總監的角色,很有壓力,「如果在預定的時間裡沒辦法把這首歌完成,整張專輯的時程又會往後拖延,就完蛋了」,所以一直把點子丟出來,像平常一樣買了酒邊喝,製作時問成員「這種感覺如何?」,為了延伸 ( 概念 ) 所以給了意見。把那些裡面不好的去掉了,然後如果有覺得一定要放進的元素就再次向大家提議「希望大家能再考慮看看這個」。說實話日期帶給我的壓迫感是有的,像這次已經決定要在這個時間發行,所以歌要怎麼去填滿, 〈 Silky Bois 〉 和 〈 Rolex 〉 這樣的歌要在什麼時間點出現才好之類的想了很多。所以自然而然我也只能是丟出最多想法的那個人了。
LE: 在第一首歌〈 Too Real 〉採用了很多 Just Music 本身的風格和故事,「就這樣顯露我們的 Real 不再隱藏什麼」這種感覺。希望能分享和第一首歌相關的故事。
SW: 就是把立刻感受到的電流用歌詞寫出來,大家都看眼色立刻就開始寫了。「因為在韓國合法的是酒 我把酒瓶當做杯子用/偶爾也有想模仿我的過去成為我的傢伙 奴隸 」 盧昌這麼說,我看到這歌詞的時候爆笑了,其他成員看著情況也把自己的人生寫進歌詞裡了。 (Cjamm) 說了 Melon 一位的事, Giriboy 也寫了警察抓到他 , 很興奮的故事,大家都放進了各自的幽默感和才氣,才出現了這樣的作品。像是很多人在說盧昌為什麼要一直執著於某個設定,沒有,他真的就是這樣的,人們對他太不了解,如果去他的工作室大概會看到 500 個酒瓶,如果都清掉當然好,我可是買了 500 萬的沙發給他,那個拜託便宜點賣回來給我,價值五 - 百 - 萬 - 元 - 的沙發 ! 但是在那上面堆了一座衣服山 ( 笑 ) 是真的是個瘋子。
還有那個,應該來說一下春川合宿的事情。為了 《 我們效應 우리효과 (We Effect) 》 的製作,在今年一月的時候第一次計畫在春川進行五天四夜的製作,氣氛不是開玩笑的,大家都超 ~ 級不想去,不是在說哪個成員不好,是之前我說要來製作合輯的時候都是「大家幾點以前要來哦!」「 OK !」這種感覺 。 在南營洞一個即使蟑螂跑出來也堅持不關門、狀況很不好的房子裡,以前曾經在那裡跟 Giriboy 一起生活過,那時候只要有什麼想做就聚在一起、有什麼想做的就錄音 。 無論如何,其實看得出來大家並不想要這樣,但是在那之前需要整頓的很多、我又是負責人所以挨了很多罵。「根本沒有 《 我們效應 우리효과 (We Effect) 》 對吧,你這該死的 XX 」 ( 全體笑 ) 那時被罵得很多,所以很痛苦,人們不像過去一樣跟隨著真的很辛苦。在 《 我們效應 우리효과 (We Effect) 》 製作期間,我有一次在會議上發火了,說了我並不想要這樣,希望能跟隨我,就這樣一步步找到方式團結在一起才把專輯製作出來,難道都這樣還不行嗎,於是下了決心,「去春川吧, X 的!」
為什麼選了春川?並不是因為吃了辣炒雞一切就會順利這種,春川有想像庭院 (상상마당) 所設立的有名錄音室,為了逃離而到偏鄉製作的音樂人們很常去那裡,所以要了那裡的電話。 那時候 ( 韓 ) 耀漢給了我電話號碼,說了「哥,不要說是我給的 ~ 我什麼都不知道!責任不在我哦 ~ 」「知道了,會說是我想做的」。後來通知了成員,說「女朋友、家人、小狗? X 的都不需要!商演 Fxxk that shit !你們的個人行程 Fxxk That !我們要去春川做這個!就去吧!」
還很清晰地記得第一天,盧昌把燒酒瓶當做奶瓶似的喝, Bill Stax 哥圍著中間站著, Goretexx 剛睡醒問說「不吃飯就過去嗎?」, Cjamm 帶著他特有的太陽眼鏡,像是駭客任務裡保護小朋友的亞洲人一樣。 ( 笑 ) 原本是要吃完第一餐的辣炒雞排再立刻開始製作,但在吃飯時「一天也只有 Fxxking 十二個小時可以用,不要找藉口了,手機都拿出來!經紀人都集合!手機都交出來保管!」原本大家都還邊瞎聊邊吃著,在那之間我也隱忍著怒氣,累積了一些情緒。「到馬格利、 東東酒!啊 ~ 真好喝。」 聽 完突然不吃了, ( 韓 ) 耀漢減了 40 公斤還 在 說著「我真的像個神經病一樣狂吃雞胸肉」
然後開始進入製作時,真的發生像奇蹟一樣的事情。一開始大家像是被強迫似的,後來氣氛漸漸好了起來,第三天有件很好笑的事情,那天錄音室已經被預約了,我們沒辦法進行錄音,「那現在是要回家嗎?」大家都在裡頭已經這麼想。「 Fxxk That Shit! 」我和經紀人們在喝酒時說「告訴我你們知道在江南所有的錄音室!我們不回弘大!」,如果不那麼做,大家都像是 《 刺激 1995 》 裡穿著囚袍要越獄的感覺,所以打給數十個江南錄音室之後預約到了。「啊,絕對沒問題了。」這樣想著,旁邊的本部長聖永 ( 音譯 ) 「哥,我們又可以用錄音室的事情應該要跟成員們說」,於是分別告訴了成員。那時候雪下得很大很危險,春川到首爾也要滿久的時間,成員們都很煩躁又疲憊,一直都沒有洗漱,所以去了很復古的澡堂。 Bill Stax 哥和 Cjamm 因為有刺青,所以被澡堂的爺爺趕了出來,小朋友們都在看他們。 ( 笑 ) 無論如何就那樣回來後,「絕對不回家!在這裡! Fxxking 就待在這!」這樣說著又開始製作後,又發生了一個奇蹟,在那天 〈 Rolex 〉 這首歌誕生了。
突然間氣氛就變了,尤其是 Goretexx 、 Black Nut 、 Bill Stax 哥他們三個。「 X 的,我們做出了絕對能成的歌!」這麼說著,之後就是成員們就開始創作出比較猛的東西了,正面地激盪、能量碰撞,真的 Fxxking 就是漣漪效應那樣,就像是血被滴進清水中一下子就擴散開一樣,瞬間就感覺來了。在那之後大概十小時左右就做了出來,攝影師也來拍了照,拍記錄影像的人也來拍攝了。雪真的非常大,天氣也非常冷,大家都很疲倦。後來 ( 韓 ) 耀漢那麼說了「都這樣了,我還以為 Swings 哥要跟大家說辛苦了,可以回家了,雖然還有一天…」但不是這樣,我在快結束半夜的時候,已經到了家門口也還是說「大家上車吧,再出發去春川!」,然後立刻又去了春川。那時候人們的表情都是「我已經不是我的 ~ 我現在不是我,只有合輯 ~ 」這種感覺,結果大家很帥氣的結束了一切。
Jay Park 之前進行的 <The Cut> 訪談裡有個記錄片,在那裡面訪談時也和其他人講過剛剛那樣的話,訪問者說「這麼說吧 Swings ,有多喜歡你才有這麼多大 rapper 都跟隨你,就是那麼喜歡你 ( 才會這樣跟隨 ) 」。那時候真的感覺到了,「啊,原來是這樣的感覺啊」,現在真的很自豪也很喜歡,一切都變得更加幸福了。
LE: 雖然 Swings 您這麼說了,但聽著的人好像有著不同的想法。 ( 笑 ) 很好奇當時是什麼心情,為何對聚在一起 ( 合宿 ) 會感到抗拒。
GT: 其實我是不抗拒的,倒不如說這樣的合宿 是必須的,原本我寫一段 16 句或 8 句的 verse 都要花上幾個月,合宿時一天就能寫出一個以上的 verse 了。從春川合宿有了「做了就行了」的感覺。人生第一次做出來的就是〈 The Cartel 〉的 hook ,怎麼看像都是我尋找了很久的機會,也像是因為我需要才出現的,所以並不討厭。
※ 머리털 나다 :直翻為頭髮長出來,意思是 人生第一次
BS: 部分是因為這也是第一次這樣製作合輯 … 我在 《 漣漪效應 파급효과 (Ripple Effect) 》 時也是這樣的。 ( 全體笑 ) 仔細想想我加入 Just Music 時,是剛脫離南營洞的時候,在龍山,搬到了稍微再好一點的房子裡,沒經歷和蟑螂一起製作的時期,那時候電視也是像現在大的這種,那時候我正在準備 <Show Me The Money> , Swings 說「哥絕對沒問題,無條件要試試看!」但是那時候我很懷疑自己,「如果淘汰了怎麼辦?如果歌詞背不起來淘汰了怎麼辦?」這種想法,也有了像在廣場那樣廣闊的地方被人們關注就感到不安的精神疾病 … 但是在那時候 Swings 一直告訴我做得到,後來我去了精神病院也獲得了治療,在 ( 精神狀況 ) 比較平穩 的情 況下製作了 《 漣漪效應 파급효과 (Ripple Effect) 》 ,出演 <Show Me The Money> 後也獲得了不錯的結果。
但之後問題來了,這可能不只是我一個人的問題,也是 Just Music 成員們的問題,那時候剛好是成員們某程度上比較順遂的時期,但是 Swings 哥去了軍隊後沒有了領導者,各自也變得很忙碌。 Cjamm 自己一天就有兩三個 ( 商演 ) 要表演,我也是, ( 行程 ) 雖然有重疊的時候,但大家沒有一起公演,更多的是個人公演。在公演結束後從地方回到首爾時也都要晚上 11 、 12 點了,然後各自就在製作的情況下度過了深夜,而且因為搬家後 ( 公司 ) 也變大了,現在都有個人工作室,也有直接在家裡製作的人,所以不像以前還能聚在一起描繪 ( 創作 ) ,變成以 Kakao Talk 發歌獲取回饋的方式進行。但不知道其他人有沒有這個問題,我因為個人事務實在太忙了,連給其他人反饋的精神都沒有。要照顧小孩、要做音樂、要經營公司,我在經營我份內的職涯時,說實話疏忽了團體生活。加上沒有領導者,也沒有想去領導一切的人, Black Nut 雖然說過他要做 ( 領導的人 ) ,但當然是沒有。
SW: 說要做結果像有頭蝨、在刷卡似的只有一直抓頭。 ( 全體笑 )
※刷卡:比喻反覆抓頭的動作
BS: 那時大概就是團體生活遇上困難的時候,大家都很忙碌,雖然現在也並不容易,無論如何,所以我對 Swings 那時說要去春川真的很抗拒,為什麼呢,因為 Bill Stax 專輯正在製作中,正是把創造力跟靈感灌輸在我專輯裡的時候,突然間說 ( 合輯 ) 這個一定要進行真的太難受了,但是確實也有能學到的東西,過去兩年自己努力做的是讓我感到很幸福沒錯?但是團體生活也讓我感受到了幸福和踏實感,和之前自己做音樂的情況不一樣的是,和 Swings 一起變成了家人,這個跟我前面說到職員的情況是不同的,對單純給薪水把事做好、不講求義理的職員們不會期待有什麼感情牽絆,但在成員之間能充分感受到這樣的情感。知道因為我是大哥所以 ( 相處起來 )比較 為難 ,就算這樣也還是一直讓我感受到、給予我反饋真的很感謝。雖然對去春川這件事情很反感,但在那之後對J ust Music 的想法改變了很多。
LE: 去春川的時候,盧昌也有「啊,這又是我要做了」的想法嗎?
NC: 不是很有那樣的苦惱,一開始就只是單純不想去。但那時候我的表情真的垮了下來。 ( 笑 ) 雖然在 (Swings) 哥面前說著「哇,辣炒雞!」,我有那種用嘴型罵髒話的知道吧?「啊, X 的 … 」
BS: 我也是。 ( 笑 ) 「啊,這真的太無趣了 X 的!」
NC: 但第一天想法就立刻改變了, Swings 哥說著「不管怎麼樣我會在最前面打前鋒的,大家跟著我就好!」,以為「啊呼,又要朝這哥的風格進行了」,那時候感受到的能量真的很神奇,不是有那種完全 生氣勃勃、 立刻就能夠活躍起來的熱情 嘛,看見成員們都為了能做好又再次錄音又再做點什麼的模樣,我從那時候開始對這張專輯的愛意就變大了。「這個再多做一點就能做好了。」有了這種想法。想著要怎麼做,也從那時候開始產生了責任感。
LE: 在春川合宿期間製作了很多歌曲,反面像 〈 Indigo Child 〉 比較早是再去年一月發行的,原先說是要收錄進 《 我們效應 우리효과 (We Effect) 》 的,但發行時拿掉了,當時 要收錄 這首歌的 說法引發很多討論,沒收錄這首歌是否有受到這些風聲的影響呢?
SW: 我們完全忘記有那首歌的存在了,連「曲目表裡不放這首歌嗎?」的話都沒出現過。 ( 笑 ) 現在想想真的很想收錄進來,如果連那首都收錄了一定會很酷 … 既然忘記了也沒辦法,這我們常常發生。 ( 笑 )
BS: 在製作那首歌的時候不知道會是合輯裡的歌說。 ( 全體笑 )
NC: (Indigo Child) 專輯介紹裡寫著「是 ( 合輯 ) 收錄曲」欸 …
BS: 啊,真的嗎?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才做的歌啊? ( 全體笑 )
SW: 事實上從外部來看常常認為我們聚起來看起來很聰明,但完全不是這樣。 ( 笑 ) 《 華爾街之狼 (The Wolf Of Wall Street) 》 裡面李奧納多那群人掌握著幾千億,不是有會議室的鏡頭嘛,外頭什麼都聽不見,就他們自己在那裡說話,說的話都是「下禮拜要跟哪種女人見面 X 的玩點骯髒的吧!」這種,一群瘋子。 ( 全體笑 ) 雖然不像電影裡又是吸毒又是買春,但有點類似。 ( 全體笑 ) 就是聚在一起然後講些垃圾話,長話短說的話就是 Sxxt … 這種,給大家一點想像空間。 ( 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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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 說實話有想過 Just Music 大概不是即興創作類型吧,更像是直覺性的?有部分像是延續 Bill Stax 歌詞裡「我不把歌詞放下來研究的」裡的那種感覺,但是 Bill Stax 在 Making Film 裡說自己的創作和 《 我們效應 우리효과 (We Effect) 》 裡的表達方式有些不一樣。
BS: 因為大方向上有很多不同,感受到那些差異在這次的製作過程參與就比較收斂一點。身為 音樂人 的想法一直在改變,現在如果有要去掉誰什麼會用打太極的方式 ( 表達 ) ,除了這種情況外到底要怎麼用言語表達很苦惱。雖然是這樣 《 我們效應 우리효과 (We Effect) 》 裡也是有這樣的故事的,「我正在研究我的部分,傻子們」雖然不想這麼做,在那個瞬間做好 《 我們效應 우리효과 (We Effect) 》 才重要,剩下的成員們聽到這種話會有點那樣嘛。在那當中只有我說著別種話時在太不像一個團體了,怎麼說也要在這裡進行統合,並不想在這種情況下固執己見。
LE: 即使如此,如果從饒舌風格上看,還是 Bill Stax 的風格?
BS: 是的沒錯,饒舌風格當然還是我的風格。
SW: 最近我有在看一本書,希望工作人員或者讀者也能找來看。 Wallace D Wattles 寫的一本書,大概是一百年前的書,那位曾說「有著競爭意識雖然能成為富者,但大多數並不會變成那樣」,比 Lebron James 更會打籃球的人能有多少人呢?與其懷著競爭意識,還不如用創意的方式,反正在競爭裡只有少數人會勝出。說時話我還是有點競爭意識的,因為韓式和美式的教育都受過,在韓國和美國觀念的競爭意識都是支配性的嘛,我是消化了這兩種想法的人。在開會時為了讓我的人們得到靈感很努力,我也常常想「 我們一定要贏 ,要好好大幹一場! 」但是某天 Bill Stax 哥過來跟我說「你不是把這本書讀了七遍了?裡面不是有這樣的話,現在比起競爭,嘗試看看不同的道路如何?」, Bill Stax 哥剛剛的回答也像是把這些簡短地表達了,即使不用「 Fxxk You ,你們這些垃圾」這種方式,也是可以像氣體一樣調整自己、向 上移動。